两年后,我和伟业的感情水到渠成,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我披上了婚纱,也把自己的一生完全交付给了伟业。婚后,我和伟业没有自己的房子,与他的父母住在一起。离家多年,我对父爱母爱有着别样的渴望,嫁给伟业后,我把他的父母当成了自己的父母。让我非常感动的是,伟业的父母对我如同女儿般疼爱。每天下班后,我总是匆忙骑行在回家的车流中,每每到了巷口,远远地看到从楼上那扇窗口泻出的灯光,我感到无比的温暖与踏实,因为那是属于自己的家。
有人说,一个女人幸福不幸福,只要看看她的眼睛就会知道。那些年,成天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我,神采飞扬,眉眼之间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让周围的同事、朋友羡慕不已。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伟业曾经的激情归于平静。像很多普通家庭一样,我们的生活少有惊喜,更多的是柴米油盐的琐碎与平庸。在日复一日的相守中,我习惯了每天晚上听着伟业的鼾声入睡,我习惯了每天早上被他轻轻唤醒,我习惯了他亲吻我、拥有我的方式,虽然那是重复了无数次的动作,可我依然有着第一次的心动与羞涩……
日历转眼翻到了2003年3月,突如其来的非典,扰乱了人们平静的生活。一时间,全国上下都投入到了防治非典的战役中,作为医院,更是首当其冲、责无旁贷。那段时间,我所在医院的气氛非常紧张,忙于制定各种紧急预案,并逐项实施。作为单位的骨干力量,在这种关键时刻,我表现得非常积极,经常在单位里加班加点。而回到家后,我忙于看书学习,准备继续深造。夏天的时候,非典制造的紧张终于有所消散,在人们的工作与生活渐渐回复正常的时候,我的爱情却不幸染病了。
当我终于可以从繁忙的工作中抽身时,我发现伟业总是背着我频繁地发短信,我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我向他问起时,他以和朋友聊天搪塞了过去。女人都是敏感的,我隐隐感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天,一条语言暧昧的短信发到了我的小灵通上,号码是陌生的,但我的直觉却告诉我,这条短信绝对是有备而来。我打电话给那个号时,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她承认她是伟业的朋友,其他则一概不谈,但我知道事情绝不会这样简单。
我向伟业问起那个女人,伟业只是一味的沉默。我只得四处打听那个女人的背景,终于知道她是伟业的女同事,一个私生活很不检点的女人,而最近这几个月,她和伟业走得很近。我知道我对伟业的忽略,给了那个女人可乘之机。我打电话约见那个女人,她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