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霸王别姬》程蝶衣男生女相,袁四爷是程蝶衣的知己,一直暗中帮衬着他。程蝶衣被母亲遗弃在戏班,他得以遇见师兄段小楼。两人合演经典剧目《霸王别姬》,程蝶衣是虞姬,段小楼是项羽,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可是,整部电影最懂程蝶衣的不是段小楼,而是袁四爷。
那日,段小楼程蝶衣一折《霸王别姬》演完,袁四爷奉上丰厚的打赏。戏院老板连连夸赞袁四爷豪气,连慈禧都比不上他。袁四爷开门见山,请程蝶衣去他的住所小坐。听闻这个要求,程蝶衣没有答应。袁四爷被拒绝后仍然彬彬有礼,充分体现出他的涵养。对于程蝶衣,袁四爷从来没有耍弄过卑鄙手段,他是一个富有耐心的垂钓者。
程蝶衣幼年遭人遗弃,还断掉了一根手指,段小楼是第一个给他温暖的人,他太想抓住这份温暖,所以非常依赖段小楼。尽管后来段小楼一次次让程蝶衣失望,但是段小楼在程蝶衣心中的地位袁四爷远远比不上。
段小楼爱上妓女菊仙,不顾世俗眼光迎娶菊仙过门。程蝶衣心灰意冷,送给段小楼一把宝剑当作礼物。在关师傅的建议下,段小楼程蝶衣依然一起演《霸王别姬》,不过,程蝶衣认为是菊仙抢走了段小楼,一直不太喜欢菊仙。
文革时期,段小楼为了自保陷害程蝶衣是汉奸,程蝶衣举报菊仙曾经当过妓女报复。段小楼与菊仙划清界限,让菊仙程蝶衣同时看清了他的为人,程蝶衣对段小楼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四人帮被打倒,段小楼程蝶衣再演《霸王别姬》,程蝶衣把道具剑换成真剑,结束了自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