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也就是位于印度的第二大城市,而印度让人印象深刻的除了有那古老的历史古迹,还有那让人闻之色变的“强奸文化”。我们三不五时都会从国际新闻中看到有关强奸的新闻,只要是女的都有着一定的风险会遭遇到。Netflix《德里罪案》(Delhi Crime)首季就以曾经轰动全世界的2012年巴士轮奸案改编,由于剧情与真实案件贴近,将事件神还原得到高评分。
《德里罪案》第一季与第二季都以真实案件改编,继续围绕着当地警察的贪腐与不尽责,另外需要面对的是媒体对强奸案件的绘声绘影,并添加在印度的阶级和种族元素,以讽刺的方式将印度社会的缩影呈现出来。两季的不同点在于第二季的角色刻画没有第一季来得详尽,而第二季是以真实事件改编出来的新故事为主轴。
第二季的第一个镜头就已经很震撼,死者是全印度(ALLMS)医学研究所退休的阿萝拉夫妇和客人梅农夫妇。死者的头部都被凶手重击,身上的珠宝都被硬硬扯走,屋内都被洗劫一空。除此之外,梅农先生的尸体上还有油渍。透过目击者与监视器所拍摄到的画面,凶手只穿背心与四角裤,在离开屋子前还在那里进食,搞到到处都是食物屑。
根据犯罪者的行径,督察布本卓(Bhupendra)认为这应该是内衣党(the Kaccha-Baniyan gang)所干下的好事。内衣党在北印度是让人提起都感到害怕的帮派,最强的部分是他们会精心策划入屋行窃,专门攻击老年人,而且绝不手软。他们所使用的武器多数为铁棒、锤子或斧头,还有一个特点是将身体涂满油以避免被抓到。在离开犯罪现场前都会吃掉受害者的食物,还会到处大小便。对上一次犯案是发生在90年代的首都新德里,而当时候多数会发生在火车站附近或偏远地区的住家。而眼前所发生的谋杀案,让警方意识到内衣党已转移目标到德里南部的门禁社区,也不在意会于监视器留下踪影,相信新一批的年轻内衣党办事更加狠毒残暴,也不计后果。
为了不让民众陷入恐慌状态,警务处处长库玛(Kumar)指示剧内男主角饰演的南区警务处副处长瓦提卡(Vartika)去请教有对付此类犯罪帮派经验的退休分局局长伟伦(Viren)。在调查当中,在沙凯特(Saket)也发生了类似的谋杀事件,死者是一对年老的夫妻。伟伦一看就认为这是所谓的犯罪部落的部者(DNT)形成的内衣党。这些在英殖民统治时期就存在的除部者,有大概50个宗族,专门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因此有关单位一看到他们就会将他们抓起来。虽然在印度独立后,这些部落已经被除名,但他们仍然以抢劫为生。也因为这些行径,让伟伦认为这些人就是所谓“天生的罪犯”,甚至曾有一任警察总署警官认为他们是终生的罪犯,不论什么年纪都离不开这样的犯罪行为。
警方也听从了伟伦所提供的意见,将这些位于砂赫德拉的除部者都全部拿下带回去警局进行调查,并发现其中两个除部者阿扎达和朱奴曾经出现在之前一宗的谋杀案件的现场附近。可是两人不管怎样严刑拷打都坚持自己没有犯罪。直到第三宗谋杀案件发生,才证实了该宗谋杀与他们无关,但是警务处长却要瓦提卡将二人成为代罪羔羊。可是,瓦提卡却违抗了有关的命令,在记者会上宣布他们俩与内衣党没有关系,也没有犯下谋杀罪。
瓦提卡为这部剧里的灵魂人物,不但正直正义,而且有着非常细腻的心思,做事果断的女警。身为警察的她经常都反复思索:为什么罪案不断发生?
在瓦提卡成功抓拿了女凶手拉塔后,两人在警车里警车里对话,让她对这些犯罪行为有了一些了解。被问及为何她要杀害阿萝拉夫妇,她一直不承认。但瓦提卡却以:一派胡言、别说废话来斥责她,让她非常不解为什么每个人都会这样与她说话?她不是一个完全没用的人,也没说废话,但大家总叫她别说废话。拉塔总是低声下气地求人,但对方一旦达成目的后,总是将她丢去一旁,就连阿萝拉夫人也一样。阿萝拉夫人曾经答应会给钱她,让她可以开一家美容院,但之后却反悔。这举动让拉塔非常疑惑:如果不想帮忙,那么一开始的时候为何又要做出承诺?相信这不只是拉塔的烦恼,也是许多人的无奈心声。
当第一集掀开序幕,瓦提卡就独白讲述印度严重的贫富差距现象:德里的三分之一人口都居住在违规的贫民区,他们的工作是为精英阶层的人士提供服务。贫民管不到有钱人的生活方式,也管不到弱势群体心里面的欲望。也因为有着这些矛盾,而发生这许多无法解释的罪犯和犯罪活动。
当贫富越悬殊越大,犯罪率就越高。虽然有钱人将许多财富带进社会,但是这些钱却没有流入穷人的口袋中,所以让他们冒起了要抢夺的欲望。大部分穷人的青年没有办法享有教育,但却可以透过免费的方式上网观赏色情片,间接引出了体内的欲望,但却想不到要如何解决生理上的问题,所以想要享受那一刻的快感而不计后果犯罪。
印度根深柢固的种姓制度,让低下阶层的人永远处于低下,连基本温饱都难以解决,更别说要娶妻生子。印度的婚姻制度与古老的婚姻制度相似,木门对木门竹门对竹门,因此低种姓的男子只能与同阶级的女性通婚,而高种姓的男子则可以选择同阶级火低种姓的女子通婚。这样的不平等制度,也间接让大家明白了为什么德里巴士强奸案的施暴者,对医科女大生完全没有一丝怜悯的残暴。
为了追求心底中的梦想,犯罪者如拉塔就以杀人抢劫的方式来取得金钱,这样的博一博可能有机会让她达成梦想。虽然她以这样暴力的方法来达成梦想是不对的,但对于一出世就注定一世人是穷人的她来说,这是最快达成梦想的捷径。没有人会去理解犯罪背后罪犯的心里到底想些什么,这很可能就是社会上的不平等所间接影响到的问题。
虽然《德里罪案》第二季只有短短的五集,但却足以令人反思这些罪案的发生,是源自于我们心中的欲望,还是为了生活而做出犯罪的行为。在思考这些罪恶行为的当时,我们也应该庆幸不是那片罪恶之地成长!